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招魂

黄杰知窗口对正后院,便搬来一平时贮放的木桶和一个已缺了口的屎缸,算好由窗口跳下的落地之处放置好,然后自返后房睡觉。那龙观主和王氏了一夜,方才相拥而眠,及至啼二遍,王氏慌忙叫醒他。


 观主穿好衣服道袍,打开门闩,却拉不开门,出力猛扯都打不开,急告知王氏,王氏亦下帮拉,却哪里拉得开!从门中隐约可见到绳索,知是被人由外面缚住了。


 两人搞了约半个时辰,得头大汗,兀自无法打开房门,王氏焦躁骂道:“一定是小畜牲做的手脚,如今既出不得门,天又将大亮,只好由窗口跳出去。”龙观主无奈,便挪来凳子垫脚,打开窗户。


 但见外面黑黝黝一片,正是黎明前的黑暗。无奈何,只好往下一跳,只听到“噗通”一声,右脚踏正桶里,左脚一悬空,遂头重脚轻地栽进屎缸中去了,右脚连桶都绊翻了,搞到一身屎,口中不住连珠叫苦“嗳呀,嗳呀”呻叫起来。


 待爬起身,已跌到鼻青眼肿,嘴磕得破损,又兼一身屎,恶臭扑鼻,又不敢大声呻痛,唯有“嗯喔”着捏住鼻孔,一颠一跛地行到后门,将门打开,忍着痛摸黑逃逸,唯恐天亮了被人瞧见。


 王氏见门拽不开,及至观主跳窗而走,又听到跳落去时“劈劈扑扑”之声,随之又传来观主“嗳唷”呼痛呻叫,忙急急走近窗口,贴耳探听,却闻到恶臭阵阵扑入房来,只好将窗关住,一颗心砰砰狂跳,又不知出了啥事,憋着一肚子闷气,上卧下。


 但哪里睡得落。黄杰在后旁闻到声响,知是“舅舅”着了他的道儿,暗暗得意,待到一切静寂下来后,便偷偷摸到娘亲卧房门口,将绳索解开。


 又到后院,见桶倒翻,遍地屎,不又好气,又好笑,趁着娘亲尚未起身,亦顾不得污秽,将桶屎缸放回原佐,再返回房小睡。


 不久,天已大亮,王氏穿衣起身,试将房门用力一拉,不料却应手而开,却将王氏跌到踉跄倒地,股痛得眼泪水都迸出来。


 王氏忍住痛爬起身,心中是狐疑,只道是先头太过心急,没将门闩完全拉开。于是走到后院察看,却见窗下遍地屎,一路到后门,都是沥沥的脚印,遂扳起脸孔,叫儿子黄杰前来喝问。


 黄杰佯作诧异道:“我哪会知道?但看这脚印,分明是男人无疑,想必是哪个狗养的鼠辈,夜来越墙入屋盗窃,却误踏进屎缸桶。哈哈,这叫做“自作孽,不可活”冥冥中自有上苍作罚!”


 王氏闻儿子言词暗藏嘲讽,却又作声不得,但却暗自咬牙切齿,忿怒不已,自此恨煞儿子,恨不得立即拔去这眼中钉。却说龙观主跌跌撞撞返回道观,亦顾不得疼痛,赶忙除去道袍,洗濯干净。


 拿过镜子一照,头额眼角高高肿起,鼻梁青瘀,嘴破裂,便自己些药搽了,由于惊怒加,再兼上风寒,一倒就发冷发热,病了一大场,虽然平素修炼紫神功。


 但房事甫毕即遭此横祸,再硬朗的身体亦不能即刻复元,好几天都避于观中不敢见人,哪里还能够再去私会王氏?王氏与观主亲热惯了,一连近月孤灯独宿,不由火焚身,难以打煞,恨得银牙几乎咬碎,既恨儿子搞坏好事,又恨观主寡清薄幸,想是他现在不来与自己亲热,因有两美貌道童供他出火。


 王氏想到这里,骤然心头一动,暗自寻思道:“他们既可大兴男风,我何尝不可以与小翠假凤虚凰?”于是便走到小翠房中,却见房们紧闭,不疑惑起来:“大白天这丫头锁着门做啥鬼事?”便从门往内窥看。


 这一望,使得王氏顿时也愣住了,原来小翠也因为玄机多月不来,自身情窦空已开,正如吃惯鱼,突然斋戒起来。


 不免心里燥热,打熬不过,趁早上去街市买菜,见到一颗红萝卜浑似男儿那东西,便买了回来,关住房门,宽衣解带,握着这萝卜权充男人物,住户里捣,过过瘾。


 王氏一见,本就饥渴难耐的下,顿时更加了,便连声叫道:“小翠,小翠,快点开门!”


 小翠闻主娘呼唤,慌忙将红萝卜藏于枕头之下,整理衣裙,将房门打开,脸红过耳地低声答道:“大娘,有何吩咐?”


 王氏瞪着小翠忸怩不安的娇容,明知故问道:“大白天关在房中干啥勾当?小翠脸红耳赤,嗫嚅道:“我…我有点头晕身热。”


 王氏特意伸手在小翠额上一摸,关切地说道:“哎呀,果然烫得厉害,待大娘扶你上休息!”小翠讪讪道:“多谢大娘见爱,小翠…小翠没事了,只不过…只不过小小不适,刚才稍事休息,已经没事啦!”王氏却不由分说就扶她入房,将她拉上去,又伸手去移动枕头,小翠见主娘挪动枕头,心中大急,慌忙双手捂住,不料已迟了,王氏拿起沾水的红萝卜冷笑道:“小翠,你将这东西放在枕头下做啥?


 大娘可没亏待你,肚饿了就下厨煮碗面吃,这生东西哪里充得饥!”小翠见秘密已被窥破,羞得答不上话,唯有低头默不作声。


 王氏嫣然一笑道:“傻丫头,你我虽为主仆,却情若姐妹,老实说,你刚才的事,大娘已看得一清二楚…”小翠闻说,更羞得恨不得找个钻进去,结结巴巴道:“请…大娘原谅,小翠该死该打…”


 王氏傍着小翠坐下,捉住她的手道:“想那两个小杂是吧?也难怪,近月了,影子都不见,师徒们都是没良心的狗贼!”


 小翠见大娘语气温柔,遂放下心头大石,也大着瞻子问道:“大娘,舅爷亦许久不来了,不知发生啥事?大娘你…你难道不想他?”


 王氏将小翠搂在怀中,柔声地说道:“那天杀的没良心贼,想是被杰儿这一吓,不敢再来了。”小翠见王氏今神色有异,不由得暗自纳罕,遂自告奋勇道:“待小翠去责他个不是!”王氏将娇容熨在小翠的桃腮上,恨恨说道:“不必了,大小杂都有龙之癖,说不定现在就搂在一起干那通屎渠的勾当。哼,偏他们干得,我们就干不得?”


 小翠睁大杏眼望着王氏,有些不明所以。王氏续道:“小翠,你刚不就亦用这东西自吗?怎么,滋味如何?”


 小翠望着大娘手上的红萝卜,羞愧地答道:“冰冰冷冷,当然不如…不如男人那东西舒服,不过都煞得火哩!”王氏用食指在小翠额头轻轻一戳道:“怪不得你刚才得眯起双眼哼个不停。”


 小翠顺水推舟道:“家里没人,不如让小翠服侍一下大娘,让大娘也试一试个中滋味如何!”王氏双手往小翠趐一,说道:“好丫头,真不枉大娘疼惜你,如此明白大娘心意!”小翠便起身将房门关住闩实。


 然后为大娘宽去衣裙罗裳,王氏亦同时将小翠衣服尽数除去,片刻,两人已赤条条一丝不挂了。


 王氏一边把玩小翠的双,一边啧啧赞道:“乖乖,越来越丰啦,敢情是被玄机妙机两个小杂玩大了!”


 小翠双给王氏得心难熬,一边微张檀口,轻轻呻,一边亦伸过手来捏王氏的房,笑道:“大娘的房比小翠还要丰,握在手里腾腾好玩极了,难怪舅爷每次都望住你的趐,连小翠都心动了!”


 王氏的双给小翠那双绵软的小手一一,也兴得娇躯发颤,不由翻过身来住小翠狂吻,竟学起男人行事,将户对住小翠下不住厮磨。


 小翠被王氏在底下,四只房腾腾地互相挤,蒂被王氏的擦得迅速充血,亢奋不已。


 于是便吐出丁香小舌与王氏的舌头互相,两手不住按着王氏圆,又又,竟将王氏当正是玄机妙机,叫道:“小翠中狂了,噢,噢,小翠想入了,快,快将进来吧!”


 王氏的蒂同样给小翠的磨擦得十分刺,顿时感到户又是又是空虚,双手搂紧小翠娇躯,筛动圆磨擦,水源源下泻,将小翠的股沟得漉漉的一片。


 小翠给王氏这一剧力厮磨,中有如千万只蚂蚁咬噬,得浑身发麻,一双修腿忽尔蹬直,忽尔盘起勾住王氏圆,口中发疯似的狂呼叫道:“死我了!


 死我了…大娘,求求你快停一停,不要再磨了!”王氏的房顶着小翠的房,四粒团互相挤着,比起给男人,别有一番乐趣,而蒂的包皮给自己这剧烈狂,已经剥起了。


 小翠的在核上的刺有增无减,因此中的和空虚感并不比小翠弱,亦不由得将头摇得像拨鼓似的高声叫道:“小翠,不,好妹妹,姐姐都好想入了!你…你快把那萝卜捣进来吧!”


 小翠抚摸着王氏,回答道:“好姐姐,你下来吧,让妹妹权充舅爷,干你的吧!”王氏翻下身仰卧着。


 双手兀自不往摸自己的下,两条玉腿大字张开,星眼斜瞄地叫道:“好妹妹,快,快进来,姐姐我得入心入骨了!”


 小翠爬起身来,但觉周身依然血脉贲张,热辣辣好不难受,便端起桌上的冷茶水骨嘟嘟灌了一大口,挠一浇心头之火,再握住红萝卜,朝王氏开的户入。


 王氏娇躯一震,随即摆动圆连声叫道:“好妹妹,捣密点,快点!噢…对了对了,死我了…呵呵…再…再快点,再快点!”


 小翠一边用右手握住红萝卜捣王氏的户,一边用左手拨王氏浓密的,并不时用右手中指去按她的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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