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招魂

 王氏道:“亏你想得出,倒也使得!”龙观主道:“娘子今年贵庚?”王氏道:“二十七岁了。”


 龙观主道:“贫道虚长一岁,便认做你的表哥罢!表妹,如今计议已定,再无后顾之忧,愚兄下之物尚头岳岳哩!”说着,又搂着王氏狂吻起来。


 并腾出一手在王氏体上四处抚摸捏。王氏情窦既开,亦索放出胆来干,玉手往观主下一探,果然硬如铁,热气迫人,便不再羞,捉住茎就住自己中入。


 此番一战更与起初大大不同,初时王氏心智迷糊,只任凭观主自个儿狎,现在已认定要相处情长,便将数月来饥渴之念,尽情表出来。


 搂住观主放叫道:“亲亲哥哥,你那物事比起亡夫可真大得多,得妹妹十分涨,端的是舒服无比!”


 龙观主猥亵地笑道:“好妹妹,亲妹妹,你的亦夹得哥哥的具好…呀!噢…好妹妹,再如把劲,箍实点!嗳,对了,对了,摇一摇玉吧!噢…哥哥真的快活过神仙矣!”


 一个呼,一个叫,一个密密急急,一个紧紧箍频频摇,得整张魂吱吱作响,吓得避于房中的丫环小翠抱住王氏幼子黄杰,芳心卜卜狂跳,暗自寻思道:“法师果真神通广大,摄得主人亡魂来到。如此生猛,着实骇人!”


 龙观主和王氏两人就像扭糖果条似的在一起,翻滚了大半。突然王氏的中筋被龙观主的具头撞个正着,一阵莫可言状的趐麻舒适,刹时间传遍四肢百骸,肌下意识地急速律动,如泉涌出,不娇叫道:


 “我的法师哥哥,你的大具撞到妹妹什么地方了,怎么…怎么这样畅快呀?妹妹从…从来都没有…没有如此舒服过!”


 龙观主的物突被王氏的肌如此强烈而节奏的碾磨啜,亦不头趐麻,快直冲脑际,几乎出。于是赶忙凝神屏气、收腹叩牙,闭锁关,待气血回,真归原,又再次展开冲刺。


 然后微微笑道:“好妹妹,今番一定要叫你见识见识我们道家的房中妙术!”那王氏的中筋频频被扣,初时尚感舒肥无比,妙不可言,不住筛动玉的配合观主的冲刺,但到了后来,肌酸麻至极,已不堪再受物的强烈,便娇叮吁地呼叫道:


 “好哥哥,亲亲哥哥,不…不要再了,妹妹…妹妹已接连丢了数次,就…就快死了!”龙观主见王氏星眼斜视,气息转弱,知她已高迭至,不堪再承受自己的干,便停了下来,双手抚摸王氏雪白幼的圆,笑道:“好妹妹,你既已乐够了,前面那小不堪再玩,但后面那小却尚未开封呢!”


 王氏闻他想入自己的部谷道,不想起那晚自己偷窥龙观主力徒弟玄玑的后庭之事,不骇得花容失,急急伸手捂住眼道:“使不得,使不得,你那物如此长肥壮,我那谷道怎承受得了!好哥哥,你饶了我吧,要干,就去干你的徒弟吧!”龙观主讶然道:“好妹妹,你怎知哥哥与徒儿之事?”王氏依然娇不息地答道:“你还敢问妮?来我家做法事的第一晚就搂住徒弟干那丑事,夜半我出来灵堂上香,听到你们的声秽语,一时好奇,便走到窗外偷窥。”


 龙观主道:“好妹妹,我们出家人一样都有七情六,那话儿硬了,不找徒儿出火,怎得熬过漫漫长夜?”


 王氏道:“我并不怪你,但若想入我的谷道可当真使不得!”龙观主缓缓抚摸王氏的玉道:“好妹妹,你有所不知了,后庭花其实蛮有滋味的,只不过你未试过罢了。”


 王氏道:“有啥滋味,那谷道只是用来排秽物,怎得那巨物?”龙观主狂王氏的玉道:“好妹妹,你就信哥哥一次吧,如若痛得厉害,或者没有乐趣,任你不玩就是!”王氏闻言,默不作声。龙观主知她有些心软,便将王氏娇躯反转过来,嘱她如狗儿般爬着。


 又伸手往她的户掏了一把。王氏急忙捉住观主的手腕道:“你又来作啥?那里还酸得很,巾不得!”龙观主笑道:“借点用用,须知此物最是润滑。”


 观主边说,边将沾有的手指慢慢在王氏眼上涂抹,如此反覆数次,见王氏谷道已渐润滑,便扶着物凑向王氏眼。王氏娇躯一震道:“好哥哥,你可要轻点干,多多怜惜妹妹才好!”龙观主不停以手摸王氏的玉,以舒缓她的紧张情绪,然后又往头上吐了吐口水,便轻轻将头入王氏的眼。


 王氏但感口火辣辣的异常,不将玉一缩,娇呼道:“好痛,好痛,使不得!”龙观主一手搂着王氏之下体,一手扶住物向前一,只痛得王氏厉声尖叫道:“嗳唷,痛煞我也!”


 龙观主柔声道:“好妹妹,只此一痛,以后便有你意想不到的乐趣哩!”于是,双手捧着王氏的玉徐徐起来,王氏初时尚感谷道,不料在渐渐顺溜之时,竟尔产生了另一种难以言述的乐趣。


 龙观主见王氏不再挣扎,反而口中微微哼狂,知道她已一尝个中乐趣。低头细观她的玉,端的是又固滑又柔,不火大盛,双手捧住玉,疯狂起来。


 口中不住叫道:“好妹妹,你的玉实在太肥美了,又又润又弹手!啊,唷哟,死我了,好妹妹!”那王氏亦感到由谷道所传来的快十分奇特,虽说没有前被干时那种仙死的刺。


 但却别有一番滋味,所以亦不筛动玉,娇呼起来:“噢,好哥哥,亲哥哥,原来…原来干眼是…是那么痛快的呀…噢,噢,好哥哥,你的大在妹妹的谷道里颤呢!”


 龙观主见王氏那细皮白的圆越摇越急,视觉的刺和触觉的刺使他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快,终于整个人都伏在王氏背脊上,急剧动。王氏被他这一,便由原来趴着变成俯卧。


 但仍痛快地呻叫道:“好哥哥,你想干死我呀…你想干爆妹妹的眼呀?嗳嗳呀,死妹妹了!”


 龙观主一边急,一边将双手从王氏身下入,猛力捏她的峰,经过一番烈的动,终于“嗳呀”一声,浑身剧颤,出。事毕,各自起身穿衣,整顿仪容。龙观主走到祭坛后,拿起令牌,装模作样敲了两敲。


 然后把门打开,对两个徒弟说道:“刚才召得亡魂来,方才得知大娘原是为师的表妹,因为师父自幼出家,并不晓得,倒是亡魂以实相告,大家问个详细明白,果然无讹,彼此便成了至亲!”


 两徒弟自然会意,笑嘻嘻道:“表兄妹自然是至亲!”王氏开了房门,捏造了一篇鬼话,对儿子黄杰说道:“原来法师便是你的表舅,若非你父亲道明,娘亲倒是不知。来,快过来叫声舅舅!”儿子年纪尚幼,那晓得好歹真假,便依言叫了声舅舅,以后便以此称呼。自此,那龙观主和王氏便以召摄亡魂为名,夜夜翻云覆雨,将灵堂魂作为之处,渐亲密起来。


 得如胶如漆,恍若恩爱夫妇。儿子黄杰吵着要见父亲亡魂,王氏只得骗道:“你是人,近不得魂!”儿子虽不敢吵闹,但心中亦暗自起疑道:“娘亲亦是人,为何又见得,却只是拒了我?”


 转眼已过了七昼夜,坛事已完,百孝。王氏虽观主难分难舍,却也不得不收了道场,暗地里与观主约定相会之期。王氏为免儿子碍事,便将他送住私塾处就读,晨早上学,傍晚才回家。


 王氏便对丫发小翠推说是去礼佛拜神,瞒着生眼到观中偷。一,王氐对观主道:“好哥哥,妹妹经常到观中走动,日子一久了,虽免引人生疑,总得想个两全其美的辨法才好!”龙观主道:“不若哥哥有时到你家中,反正白昼杰儿上学不在家,岂不是好?”王氏道:“但妹妹家中尚有丫发小翠,恐怕难免被她看出破绽,就坏事了!”


 龙观主沉良久,方道:“不若明你带小翠来,只说是来拈香还神,愚兄设法买通她就是。”王氏忿然道:“你莫不是想连小翠都,实行一箭双雕?”龙观主笑道:“妹妹倒会吃醋,你不知愚兄另有一番苦心!”说着。


 就附耳在王氏耳旁咕噜了一阵。只见王氏粉面绯红,不住点头。云雨既毕,王氏便告辞返家。翌,王氏带小翠到观中上香,王氏假意诵经,就坐在三清神像前喃喃不休。


 小翠见状,待立良久,顿觉百无聊赖,亦不敢惊动主娘,自个儿悄悄溜出观堂,沿着小径四处浏览。


 突然见到前面迥廊中,养有一只鹦鹉,羽鲜,煞是好看,便行上前去,以手指逗它,鹦鹉突然开口叫道:“姑娘,你好漂亮呀!”小翠先是一愕,继而笑道:“鹦鹉,你都好漂亮呀,是谁调教出你这么甜的嘴?”


 刚在赞美欣赏,不料鹦鹉又冲口叫道:“姑娘,我入你股,我入你股!”小翠即刻粉脸绯红,啐了一口道:“你这扁畜牲,怎么突然又说出这么污秽的口!”


 小翠旋即又暗自寻思道:“我是姑娘家,怎么这扇畜牲却说入我股,而不说入我前…哎,我怎么啦?跟这畜牲计较?”鹦鹉倏然又昂头向首厕房的窗口叫道:“玄机、妙机,姑娘来啦!”


 小翠不由自主地转头住窗口一望,这一望,顿时把小翠羞得芳心卜卜狂跳,只见廊房内,两个美少年得赤的一丝不挂,仰卧在上,互相搐对方的间之物,两支都昂首吐舌,然朝天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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