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招魂

 王氏见妙机的具虽不如龙观主那样壮,但见皮光滑,硬直而白,煞是可爱,不由望多两眼。


 然后将视线投向小翠身上,只见小翠浑身光溜溜如剥光的小白羊,瘫伏在立机身上,双眼紧闭,口中兀自含糊不青地呢喃呻叫道:“小翠死了…小翠的和眼都被大爆了…”


 王氏虽亦是女,但见小翠皮肤光滑如绸缎,圆丰盈如满月,修腿蹬直,峰微,一身楚楚生怜样子,也不有点痴了,玄机本推开小翠闪避,无奈小翠娇躯有如瘫尸一样。


 霎时竟推不下来,便索起眼诈睡。王氏慢慢走向前去,伸手拍拍小翠的圆轻经叫道:“小翠,小翠!”


 小翠在迷糊糊中,感到有人打她股,以为是妙机又想来搞她眼,遂下意识地用手掩往眼,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”好…好弟弟…姐姐的眼爆啦,不堪再了!


 “王氏又好气又好笑,遂用力地往她圆打了一下,娇喝道:“小翠,你们干的好事呀!”小翠在恍恍惚惚中骤然闻到主娘的声音,顿时吓得弹跳起来,双手不知所措地叫了声:“大娘!”


 那玄因早知是她与师父串了谋的,心中自然不慌,她对王氏垂涎已久,只恨尚未得手,便有意惑王氏,索假作睡,四肢瘫直,让间高高竖起。王氏哪里不知他的鬼计,只是自己已有痛脚在他手上,却不便发作,唯有红着脸,转头向小翠厉声斥道:“你这死丫头,趁我诵经之时,却来这里与两个小鬼头胡混!”


 小翠一时不知如何辩白,只羞得脸上红一块白一块,伊伊唔地嗫嚅道:“我…他…他们…”这时,龙观主便打着哈哈走进房来,拉着王氏手臂在沿坐下道:“表妹,你且慢发火,听表哥解释。


 小翠她纯是为拯放这两个孽徒才献身的,尚幸两孽徒已安然无恙了,表哥且代他们向你俩主仆深表谢意!”说毕,便向王氏和小翠各揖了一揖。


 小翠经已悄悄躲在后穿上衣裙,唯玄机因佯作睡,一时却不便起身,龙观主遂在他然昂起的具上扯了一把道:“小儿鬼头,尚不起身向大娘和小翠叩谢,还装模作样扮孙!”玄机忍俊不“噗哧”


 一声笑了出来,遂起身穿上小衣道袍,拉着妙机向王氏和小翠稽首作揖。小翠初时尚害怕被主娘痛责,此时见龙观主和王氏那种亲热模样,不由心中暗自狐疑道:“莫不是主娘早与舅爷有,却设此毒计来坑害我?”心中虽然疑惑。


 但由于初尝男女媾之乐,亦不道破,且图个逍遥快活。自此,主仆两人便更加放出瞻来,与龙观主师徒三人鬼混,或到观中来,或到黄宅去,只瞒着黄杰一人。那龙观主又取出自家秘制的避孕之药与王氏和小翠服食,如此荀合了三年,竟毫无间阻。


 ***且说黄杰年纪渐长,依稀也识得男女之间的情趣,虽未曾亲眼目睹母亲和道士榻之事。


 但见他们如此亲热,绝非一般表兄妹那么简单,也开始生疑了,只是父亲早亡,与母亲相依为命,却不便阻止母亲与表舅父住来。


 只是心中忧闷而已。一,黄杰在私塾学堂与同窗嬉戏,有个同学玩到兴头上,竟冲口而出,以“小道士”称之,黄杰顿时睑红过耳,放学返家,心中依然愤慨,遂对母亲说道:“有句话,孩儿早想禀告娘亲,只是小儿该不该说?”


 王氏见儿子的神态异常,只道是因学业而受老师重罚,便温言笑道:“孩儿说哪里话,你我母子相依为命,有啥话说不得!”黄杰憋红了脸孔说道:“孩儿不想舅舅再上门来!”


 王氏诧异道:“你舅舅一向对你疼惜有加,为何今突然说出此话?”黄杰忿然道:“同学都称孩儿是小道士,只将笑话来戏耍我!”


 王氏闻言,亦不由娇容泛红,老羞成怒道:“小孩子不知事,舅舅是娘亲的表哥,自你父亲过世后,留下我母子孤苦伶丁,黄家别无其他亲人关照,只有你舅舅不时住来眷顾。


 哪个天杀的,却来贫嘴嚼舌,且说与娘亲知道,骂他个焦头烂额!”黄杰眨着屈强的大眼道:“父亲过世前后,都未见有舅父来住,偏偏做道场招魂时,才认了舅父。若果真是舅父,娘亲只与他表兄妹相处,哪会惹出这等闲话?”王氏闻儿子说话有骨,正刺中自己心中要害。


 顿时愣了半晌方老羞成怒道:“这是啥话,为娘自你父亲去世后,几经辛苦,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才将你养大成人,倒不料养出这样的好儿子,不思报答养育之恩,反听外人挑拨,嘲责娘亲,天呀,夫君呀,我前世做错什么孽事,养出这等忤逆不孝的儿子来!”


 王氏边说边拍桌敲凳地嚎啕大哭,儿子黄杰本天至孝,见娘亲这般形状,顿时惊惶失措,慌忙跪在王氏跟前道:“是孩儿一时被人嘲讽,以至语出无状,顶撞娘亲,望娘亲饶恕儿子无知之罪!”王氏见儿子讨饶,才止住哭道:“我的乖儿,今后切不可听人说!”


 黄杰忍气声,不敢再说,心中暗自寻思道:“娘亲如此口硬,却不可急于规劝,只好等个机会,揭破情,方可杜绝。”过了数月,黄杰非但不敢再提及此事,反而益发尽孝事母,王氏只道儿子不再生疑了。


 心中更加宽畅,三男二女放胆癫狂,几乎行云,夜夜播雨。不料一,道观因香烛不慎,招来祝融光顾,大大烧去半户雩院,龙观主白昼督工修建,夜晚就偷偷潜入黄宅,与王氏偷。


 黄杰起初亦想不到他们竟会如此瞻大妄为,所以一连几晚都不留意。某夜,黄杰深宵醒来,听到房门响,突发现娘亲正行出卧房,心知有异,遂披衣起身窥看。


 只见转瞬不见踪迹,亦不再尾随,就把房门闩好,自己蒙头睡下,内心诚感忧恨,料定娘亲是又去干那勾当。


 原来,王氏正约好龙观主由后院而入,由小翠先接入客房静候,王氏入得房来,立即宽衣解带,钻入被窝,观主早已得赤条条一丝不挂,两人随即颠鸶倒凤,翻云覆雨起来。


 两女一男足足干了二个更次,俟天色将明,才着小翠起身悄悄引观主出去。王氏自己亦赶紧穿上衣裙,回房安歇,不料行至卧室门口,却见旁门从内闩住,进不得去,知是儿子故意作,又羞又气,呆呆在厅上坐着。


 咬牙切齿,恨声不绝,不思是自己、反倒怪儿子不是。一直至清早,黄杰起耳洗盥,准备上学堂,却见娘亲呆坐厅中,故意失惊道:“娘亲为何呆坐厅中,料是思念亡父吧?”


 王氏一时语,遂撒谎道:“昨夜娘亲半夜间到外边有脚步声,恐怕有贼入屋,所以出房察看,你却为何将房门关了?”黄杰知娘亲搪,亦谎称道:“孩儿深宵醒来,见房门开着。


 以为娘亲临睡前不记得关,亦是怕有鼠辈趁机作那宵小勾当,所以才将房门闩住,还以为娘亲在上睡,哪知是出了房去?既然返来,为何下叫醒孩儿开门,却在听中坐着?”


 王氏闻儿子如此说,想了一想,无言可答,只得罢了,但心里暗自盘算道:“这个冤孽,不可再留他在我房中睡了,须另外收拾一间净房与他。”


 不,王氏吩咐小翠收拾妥当,便对儿子道:“孩儿,如今你年纪已大,再与娘亲同睡一房,有些不雅相,后房经已铺好褥,今晚你到那里睡罢。”


 王氏此举,无非想将黄杰打发出去,以后龙观主来,既可在自己卧房安歇,又可到客房偷。


 甚至在小翠房中亦无不可,所谓“狡兔三窟”益发安稳妥当。黄杰本就乖机智,哪有不会意之理,晓得娘亲想避开自己耳目,口中虽应承,心中却暗暗踌躇。自此,黄杰白照常到私塾学堂去,夜晚就在后房睡觉。


 但更格外留神察听。翌,玄机来说,观主今晚来,王氏便将昨夜被儿子黄杰关在房外之事说了。


 嘱玄机转告观主,今夜来时须小心在意,进得门来就迳到自己房中。玄机点头,便到小翠房中胡混,干了一个时辰,才告辞而去。是夜,龙观主悄悄潜入黄宅,哪知黄杰起初虽在后房佯睡。


 直到母亲入房安歇,便偷偷溜出,到房中周围打探动静,只听得门声一响,却是小翠起身开门,正在失望,突见一黑影潜入,小翠关好门,领着那人竟向娘亲房中去。黄杰心中大怒,知是“舅舅”


 来宿,遂拿起一支木,衔尾紧随,匿在暗角中,准备待他上干事时,就踢开门将他痛打一顿。


 俄倾,房中传来衣服悉悉左,只听“舅舅”秽低声说道:“表妹,你将那忤逆子赶出房去,正好让咱两人一夜温存到天光,再毋须怕那畜牲半夜醒来找不到你了。”


 黄杰听他畜牲长畜牲短,分明辱骂自己,不由恶向心头起,怒向胆边生,拎起木就想踢门而入。***


 却说黄杰见龙观主摸黑进入娘亲卧室之中,除去衣服就钻入被窝,还不住畜牲长畜牲短地辱骂自己,不由心头大怒,抡起木就想踢门而入。


 但毕竟向来事母至孝,兼且为人又乖,随即迟疑道:“我如此入门,娘亲睑上必不好看,娘亲守寡将自己抚摸成人,做儿子的怎好捉她情?为今之道,只好吵他个犬不安,但望娘亲知趣,就此罢手!”


 过了一会儿,听两人嬉笑狎,便寻得一条索,把房门拴得紧紧的,心中暗自思量道:“天将破晓时,此贼出不去,料必由窗口逃逸,我须布下陷阱,使此贼略尝些苦头,方能我心中之愤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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