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招魂

 然后扶着早已头岳岳的具,迫入妙机的谷道。师徒三人就如衔尾相随的过江鲫,一齐哼哼呀呀地搂在一起干,构成一幅极之荒唐的图画,这一来,却死了正站立窗外的偷窥客!


 原来,王氏临睡前,又到灵堂上巡视一趟,一来察看有没有火烛之险,二来顺便在先夫神位和各尊神像前再上一柱香。


 正归房休息,却听到客房传来阵阵人魂魄的呻叫声,心中颇感诧异,便放轻脚步,上前窃听。


 初时,尚以为有人生病,但片刻之后,就觉得这些声甚是人,恍惚如自己和先夫在干那事儿所发出的叫声,不大感疑惑:“莫不是小翠这丫头见这三位道人风俊俏,心放,竟来私会,干下这勾当?”


 于是,便吐出舌尖,破窗纸,凑眼一看,登时被房内的景像得娇容飞红、目瞪口呆!王氏娘子本是诚心为超渡先夫亡魂而聘请这班道士前来筑坛打醮的,谁料他们竟干起这之事?本想出言斥责,但旋即感到不妥。


 一来,自己是新寡孀妇,不该独自寅夜站立客房之外偷窥人家私隐,二来,他们只是自己,并非勾引黄府家丁,正所谓“干卿事?”


 况且,在当时,男人互狎,甚或押娈童,已然成风,自己凭何理由申斥人家?本即时转身返房,却哪里走得动?只听到房内的叫声越来越,叫得王氏的魂亦飞了,魄亦散了,浑身筋骨都趐软了!于是忍不住又再张望下去,这一来却如苍蝇叮血般,再也舍不得走开。


 三个赤的美男子!三个白雪雪的股!三条硬梆梆的!这时已串在一起,前推后顶,时急时缓,宛如波涛起伏!那王氏娘子少年新寡,心正盛,三个月来,因为情绪悲恸而冲淡了的念。


 这时却被房中的荒唐之景得芳心如小鹿撞,不血脉沸,情思恹恹起来,又看了一会儿,房中三人都先后标出,观主在立机谷道中,玄机在妙机谷道中,妙机的则被玄机的双手十指捋、、、捏之下望空出。


 王氏看得下体水源源出,中搔至极,只好强按火,神思恍惚返回房中。回到房间,见杰儿已经睡,便轻轻解去素裙,熄了灯悄然上,无奈火方炽,翻来覆去,辗转难眠。


 脑中一直浮现刚才所见的荒之景,一闭上眼,又历历在目。回想与先夫往昔的浓情意,中越发难以抑制,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入下,自个儿抚起来,一直到三更过后,方才迷糊糊睡去。


 正在蒙?之中,忽听到前有脚步声响,抬头一看,却见一赤男子,飕地钻上来。王氏方声张,那男子已将双紧紧地印在自己的樱桃小口上。


 王氏慌忙挣扎,却又被那男子将赤的躯体得动弹不得。那男子用微微发抖的声音说道:“娘子,美人,想煞贫道了!”


 听声音,彷佛是龙观主,王氏忙出力猛推,无奈全身娇慵无力,挣扎间,内衣已被解去,那热哄烘的,硬梆梆地顶着自己外。王氏中本已难挡。


 这时给这灼热的在间擦来擦去,越发酸入心去,亦不知是有意或无意,那已然朝着早已漉漉的户“啧”地一声,滑了进去。


 王氏娇躯一震,再也无力挣扎,遂眯起星眼,放软娇躯,任由观主的体在自己的体上,放地着,观主一边,一边吐出舌尖,蛇般钻入王氏的樱桃小口中翻腾。


 同时双手不停地捏她丰而富弹力的峰,并在王氏赤的体上肆意抚摸。王氏渐渐地由本能的抗拒转而主动摇摆玉,来纳观主的冲刺。她的玉手,亦不由自主地搂着观主的际,但觉四肢百骸,无一不通泰舒通,阵阵快不断由中袭上心扉。


 蓦然,观主竟将双手捧起她的玉,急如怒涛拍岸地猛力,每一击都直达王氏的花。王氏得肌不住产生节奏的搐。不料正在痛快淋漓之际,有人猛地将帐子起…却说王氏正被观主干得仙死,突见有人潜入房中,将帐子起,心头顿时打个突,睁眼一望,却是小道童玄机,不羞得粉面绯红。


 那玄机见两人得一丝不挂,正在翻云覆雨,便嘻皮笑面地说道:“好一个新寡文君,籍口为丈夫做法事,却来勾引我师父,干这伤风败俗的勾当!如今被我捉个正着,多少都要博点彩头,便不声张出来!”说着。


 竟伸出双手,在王氏上摸。龙观主沉声喝道:“师父在此,休得无礼!”那王氏正在兴头上,刚刚要丢,却骤然吃此一惊,吓得香汗淋漓,霍地坐起身来,方才醒觉原来是南柯一梦,不慨然叹道:“好奇怪的梦,怎么如此侥悻?”


 但觉下兀自搐个不停,伸手一摸,竟漉漉的了一滩,便再睡倒下去,用手自一番,直至高迭至,狂泻,方才得到解,沉沉睡去。天明醒来,已闻外边钟鼓声响,慌忙起身,唤丫环小翠奉汤沏荼,服伺道士。


 自己也赶紧洗盥梳妆,到灵堂拈香膜拜,但见龙观主一边作法,一边不住将眼睨住自己,不由得想起了昨夜之梦,心头一热,花容一红,讪讪地走入后堂去。两个道童,倚着年纪尚幼,竟也随着走入后堂讨糖果吃。


 王氏见渐渐份了,便拉住玄机问道:“寒舍简陋,害得你们师徒三人昨夜要挤在一睡觉,内心甚感不安,不知夜来睡得可安隐?”玄机笑道:“大娘莫太客气,我俩自幼都是跟师父一同睡的,怎会不安隐?”


 王氏有心探听些讯息,便假意再问道:“哪个跟师父一头睡?”玄机道:“哪个跟师父一头睡都说不定,大娘因何有此一问?”王氏道:“只怕你师父有些不老成。”


 玄机笑嘻嘻望着王氏道:“大娘倒会取笑!”说罢,就向王氏揖了一揖,拉着妙机走回灵堂,将刚才与王氏之问答,悄悄告知师父。


 龙观主闻言,心头动了一动,暗自想道:“王氏这般言语,定是有些趣头,稍后她到灵堂,倒要想办法大大拨拨。”沉半晌。突然眉开眼笑道:“有计了!”


 须臾,王氏出来上香,观主仗剑摇铃,在灵堂四周游走,当走近王氏身旁时,便立定念念有词地唱道:“稽首请问大罗天,为何拆散好姻缘?


 如花王貌正当年,孤灯独寝怎成眠?空令芳心受熬煎?因此设坛来追荐。魂兮魂兮归来焉,同到蓝桥做神仙!”


 龙观主这篇唱词,分明是想挑动王氏的芳心,王氏见他边唱边向自己行注目礼,哪里会听不出个中之意?于是微微笑道:“法帅之祝词,为何夹七夹八?”


 龙观主道:“贫道这番祷告,都是出自至诚,但愿亡灵能接受超渡,与娘子再续前缘。”王氏心里十分明白,观主这般说话,正正是暗中向自己示爱,遂不再言语,以防被人看出破绽,便低头走入后堂,亲自备办了一碟瓜果,泡了一壶上好清茶,令小翠端与观主受用,并吩咐小翠对观主道:“大娘见你刚才唱得又虔诚又落力,特地将供奉过神仙的瓜果送来给观主润喉。”


 龙观主闻言,如奉纶音,喜得眉开眼笑,不住地向小翠道谢:“劳烦姐姐转告大娘,贫道礼佛拜神向来至真至诚,大娘心意自当铭感五内!”你道龙观主为何如此欣悦。


 原来王氏嘱小翠转告的一篇说话,与他刚才的唱词暗暗呼应,等如默默地回报芳心款曲,这怎不令龙观主喜出望外,不手之舞之足之蹈之,哪处还管什么“灵宝道经”、“紫霄仙录”?一心只想的是“风月宝鉴”、“玉房意”


 于是,即刻令玄机暗中查探王氏的卧室动静状况。不稍片刻,玄机即回报龙观主道:“大娘夜来都与爱子同房歇宿,并有丫环小翠相陪。”


 龙观主听了,恍如当头浇了一盆冷水,呆立半晌,出不得声,心中频频思量道:“如此怎样去私会,成其好事?”


 千思万虑,总是想不出偷渡银河的良谋,不心中烦躁,了无心机地做罢法事,到夜来闷闷不乐地与两个小道童上睡觉。一心想着头王氏的婉转含蓄,更加心猿意马,免不了又搂住玄机心头火。


 这一来却苦了玄机,师父心火盛,干起事来自然更加癫狂鲁莽,只得板格格直响,玄机的眼被得几乎爆裂,连声大叫道:“痛杀我也,师父,求求你吐些口水抹抹头和茎,轻轻几下再干吧!”


 龙观主正憋住一肚闷气,哪里管他受不受得了,一面狂,一面捉住玄机的具猛力捋,干得玄机前后受制,惨叫不已。


 龙观主一手着玄机的具,一手玩他的卵袋,低声说道:“乖徒儿,师父与你两个商量商量,照王氏娘子头的态度,显然对为师已有些动情,若是得到手,连带你们两个都可尝些甜头。


 只是内外隔绝,她房中有儿子丫环陪宿,为师这边又有你们两个,如何是好?”立机道:“师父放心,我与妙机绝不碍事。”


 龙观主道:“她是初起头,自然比较虚怯羞,有第三者在场更会吓坏了她。”玄机沉半晌。


 突然灵机一动道:“灵堂上有张招魂,帐帏被褥俱备,又铺设得清洁整齐,此处非内非外,岂不是偷情好场所?”龙观主大喜道:“我的乖乖,亏你想得到…只是如何避开生人耳目?”


 妙机突然口道:“师父怎么一时糊涂起来,魂是为生人与亡灵会晤而设,如非至亲,概须回避,王府人丁如此单薄,岂不易为?”观主哈哈大笑道:“反是局外者清,当局者,若此,为师有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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